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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严府血案之后,下人们纷纷离开,张嵩一方面掌管大局,一方面飞鸽传书至京城。严紫菱则日夜守在严绵庆房中,绝口不提柳进元,陷入深深的自责。
柳进元听说王允已经到达清远,担心牵连严紫菱,亦不再去找她。倒是被他关在府中的何远,始终叫他捉摸不透,是假意投诚还是另有计谋?他前前后后思索再三,决定去书房再见他一面。
“大人该不会这么快就来请我出去喝喜酒吧?”何远面带笑容,一脸轻松,惊人的平静。
“依你之见,我是为何事而来?”柳进元试探性地问道。
“依下官愚见,应该是红衣女鬼又出现了。”何远道。
“那你能猜到遇害之人吗?”柳进元问道。
“大人既然有吩咐,下官就斗胆猜一猜,料是那严府的严老爷!”何远说的轻松,像是随口一说,叫人着实猜不透。
“何大人的确是个聪明人。”柳进元不由得一惊。
“在大人面前,下官岂敢言聪明。只是在此地为官二十年,辅佐过八位县令。见识得多了,自然就看得更清楚了。”何远此话倒是不假,新州县令换来换去,唯独他屹立不倒。
“那你再猜一猜,凶手是谁?”柳进元问道。
“下官曾说过,凶手非我新州城中之人,却与唐家有莫大的关联。若不是亲眼所见,下官也绝不会想起这个人。”何远语态得意,似乎一早就知道凶手是谁。
“你见过他?”柳进元更加震惊,追问道。
“上次来见大人之前,下官曾与他有一面之缘,并将一些事情的真相告之,至少他是如此认为的。”何远说道。
“真相?”柳进元问道。
“唐龙之所以被衙门抓住把柄,乃是有人从中作梗,想要置他于死地。”何远解释道。
“那个人不就是何大人你?”柳进元道。
“大人说笑了,下官岂会自找麻烦?”何远得意地说道。
柳进元思索一番,突然醒悟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