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正是大人堂前的唐龙。”马虎指着身旁的唐龙,怒目而视。
“大人唐某从未见过什么金锁吊坠,更不认识这匪徒的孩儿,分明是有人存心诬陷,请大人明察。”唐龙分寸始乱,已觉今日之情形凶多吉少,赶紧给周围的乡绅使眼色。
“大人!这唐龙乃我县善人,而这马虎又是歹毒之人,万不可轻信歹人。”李远山从座位上起身,在堂下建言。
“小人同样以为,不可妄凭歹人一念之词,寒了我新州百姓的心!”莫庆之也站出来说道,两人如同商量好的,一唱一和。
“公堂之人,唯有律法,不分贵贱。马虎虽是戴罪之身,其言却未必轻贱。两位说得也不无道理,就此定罪,怕是人心不服。来人,传清远衙门捕头魏垣。”柳进元丝毫不怵二人的突然发难。
魏垣身着官服,上前拜道,“下官魏垣,见过县令大人。”柳进元吩咐人准备椅子,说道,“魏捕头远道而来即为上客,不必多礼。”魏垣拜谢道,“谢大人!下官奉刘县丞之命,特为大人送来几份口供,请大人过目。”
魏垣从怀中取出几份口供,何远上前接过,呈到堂前。柳进元仔细翻阅,问道,“不知这马四平、罗元等人是何人物,劳烦魏捕头亲自押解而来?”魏垣详述事情的经过,说这几个贼人路过我县途中形迹可疑,所乘马车内不时传出妇孺儿童的哭声,幸得我县百姓报官将其擒获。经审讯方知,乃是贵县唐龙府上之人,而妇孺儿童皆为七里寨马虎的家眷。县丞大人早已听闻柳大人荡平七里寨之功迹,自知事关重大,特地命下官连夜押送至此。
何远又将口供给众人传阅,一行人连连摇头,震惊不已。柳进元质问道,“这马四平、罗元等人可是你府上之人?”唐龙自是无法狡辩,推脱道,“唐某并不知晓,他们去劫了马虎的家眷,想必是跟这马虎有私人恩怨。”
柳进元猛一拍惊堂木,厉声呵道,“他二人的口供在此,白纸黑字,清清楚楚,你还想抵赖?难道真要等他们押送至新州,与你在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