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边。
唐羽伸手推开门,引林放鹤进屋。
进了屋才发现,整个一排房子没有间墙,通透无比。室内空空如也。地上却铺着厚厚的一层芦席,看似像个仓库。
唐羽惊异,问道:“这里莫非是武馆里那些弟子们练功、角力,必拼刀枪的所在?”
林放鹤面色沉郁,说:“未必。你看这里打扫的非常干净、清洁,芦席上连一点尘土都没有,分明是最近几天还在用。武师练武,在前面那个宽敞的大厅有多好,空气流畅,身心愉快,何苦到这么个黑洞洞的屋子来折腾?”
唐羽说:“那这里难道潜藏着一伙凶徒匪盗,专干那号没本钱的营生?”
林放鹤展颜一笑:“那不成匪巢了?依我看,这个大筒子屋就是一间仓库。”
“仓库?沈万山开的是武馆,又不做买卖,他弄这么大仓库干什么?”
“那也难说。”
林放鹤走到墙壁前,用手抚了抚砖面,又轻轻地敲了敲,说:“看这样子,这栋屋才建了不久。至多不超过一年。”
两个人退出了屋,沿着平坦的甬道又往里院赶去。
一直走到一堵高高的院墙前,尽头则是一扇大铁门,铁门之上又横穿着一把胳膊粗的大锁。
唐羽说:“我找两个人来,用铁锤砸开它!”
林放鹤挥手制止,从怀里摸出一枚弯弯曲曲的钥匙,擎在手中。走近门前,弯腰将钥匙插入大锁锁孔,扭转了两下,只听咔哒一声,锁簧竟然跳开!
他抽开锁针,抽下来。
两人握住拉手一用力,隆隆声中,沉重的铁门打开了。
门外竟是一条宽阔平坦的黄土道,直通远方,最后转了一个弯,在白玉桥头并入出城的官路。
唐羽放眼望去,看了许久:“这个沈万山,在自家的后院,开了一道铁门,还专修了一条路。究竟是何用意?”
林放鹤含笑不语。
唐羽又说:“今天真乃是最漫长的一天,怪事不断,巡官捕役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