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惹恼了我。”
“她惹了你,你唤我来干什么。”颜黎慢条斯理地说道,接着起身欲要离去。
“拿了她的布条。”陆十郎端起桌上的品茗杯,眉低眼慢闻了闻茶香。
“陆十郎我今日未曾见你,何时惹过你。”殷子昔怒斥道。
颜黎的唇边浮出一丝冷笑,她重新坐回太师椅,冷冷地看着殷子昔。
“今日你动了我的人,今晚我十倍还于你。”陆十郎轻啜慢饮,泰然自若道。
“你敢!你动了我,我殷家七郎和顾十六郎不会放过你的。”
“那我就先打完,再看看他们如何不放过我。掌嘴,重掌十下。”
一名金甲军士兵奉命上前,啪啪啪连着快速地扇了殷子昔十大耳刮子,扇得殷子昔发髻凌乱、嘴角流血、双颊通红。
殷子昔从地上爬起,冷笑道:“陆十郎居然为一个水性杨花的女郎出头。她四处苟且男郎声名狼藉,有何值得你护她的?”
“我就欢喜她水性杨花的调调。”
“你陆十郎风流成性,她颜小娘朝三暮四,你二人倒是绝配。”
“阿黎,连她都说你我是绝配,你还不考虑考虑。”
“殷六娘,我颜黎不是任你随意揉捏的软柿子,由你肆意欺辱。”
“今日你若想杖毙她,我便替你埋了她,神不知鬼不觉。”
“你敢!我乃堂堂陈郡殷氏贵女,来日吴郡顾氏主母!”殷子昔铮铮道。
“普天之下,还未有我陆酉不敢做的事。”陆十郎莞尔一笑,又是一副妖娆动人。
“你陆酉不过是仗着金甲军无法无天。离了金甲军,你陆酉一无是处!”他陆酉没了护卫建康的金甲军,就是给她暖床她都嫌他脏。
“我陆酉最烦不识时务的女郎,总是不知天高地厚地来惹恼我。”陆十郎猛地一摔品茗杯,疾言怒色道,“金甲军,杖毙了她。”
陆十郎这一摔,吓得殷子昔魂不附体。早前听闻陆十郎丧心病狂肆意杖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