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寻个医者看看,不然晚间恐有腹痛。”
“你这狗嘴吐不出象牙!我这会好好的,你咒我腹痛!”
颜黎笑而不答,飘然离去。
张工站在山上,手不自觉地摸起腹部,还未食早饭,肚中空空已有饿感,与往常一样。装神弄鬼,顾十六哪找来的这么一个专门治他的小倌,折腾他一早上。
食完早饭,颜黎来到书房,顾十六已在书房之内,他坐在案前走笔疾书。
“郎君早。”颜黎抱拳揖礼。
“桌上一摞书信。”
“彦离明白。”颜黎坐到桌前,开始翻看信件。顾十六把书信交与她处理,已然将她视为心腹。近百件书信,颜黎要做的是将其中重要的若干信件呈给顾十六。
“张工年过四十,心性有时顽如孩童,平日里小郎多些忍让。”顾十六忽然停下书写,似是无心地说上一句。
“彦离懂得,自有分寸。”
“若你住厌了清楼,你也只能住我的一秀院了。”
在吴郡顾氏,顾十六若想护他周全,除了清楼也只有他的一秀院旁人无法靠近。只是他的一秀院多年来从无外人住过,突然住进一个食客,动静太大更易引人猜疑,陷她于险境。
“郎君无须烦恼,住不得清楼,枉为郎君食客。”
“日后若是想来一秀院,小郎直言便是。”
“郎君多虑了,无此可能。”
门外几声敲门声,顾淮疾步走进,跪坐下说道:“郎君,临川王来了,在水音院等候郎君。”
“看完信件,小郎先回清楼。”
“好。”颜黎微微点头,目送顾十六离开。
一个时辰功夫,颜黎便做好了信件归纳整理,起身独自离开书房。
书房与清楼相隔两个院子,期间异草奇花不计其数,风月无边。有些只在书上见过的花草,如今映入眼帘,颜黎难免失了神。她蹲在草丛之中,俯身逗弄花草,抬头却见前方聘聘婷婷行来一人,折纤腰以微步,对她嫣然一笑。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