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全被干净利落地杖责了二十之后,直接趴在了船板上,动弹不得。颜黎则被杖责了五仗,被顾十六抱回了卧房,她趴在床上,看了起了他床上的书册。不一会,顾十六拿来膏药,颜黎见状防备性地往里床挪了挪,后背侧靠在床壁,不再理睬他,只顾自己看书。
“我给你上些膏药。”他语带温柔,让人如沐春风。
“小伤,无碍。”那些杖责的船工给她留了些力,打了她五轻杖,当场痛了会,红肿了些而已。对于顾十六的杖责,颜黎难以苟同,她始终认为在当时的险境下,顾全不发响箭求援,做得恰当。若换成是她,她也不会去发响箭。
“整船男郎,除了我,谁敢给你上药。涂抹些,你也可少受些苦。”
“你放下,等活络些,我会自己动手。”颜黎瞥了一眼,继续看书。
“你我同床共枕过,亲也亲过,你还有何顾虑。你身上,我哪处没看过。”
“那日昏迷不醒,才任你趁人之危,得逞了而已。”颜黎放下书册,一丝冷笑。
“何止。桃林之时,你在树下更衣,我在树上一览无遗。”
“君子也行小人偷窥之事。”颜黎抬头恰好遇上他含笑的眸子。
“我看自家卿卿,何错之有。”顾十六走到床边,坐在床沿,含情脉脉地对着颜黎。
“敢问郎君喜欢我哪一点?你一一说来,我一一改掉便是。”
“如此说来,卿卿非得改头换貌不可。此时不涂,红肿几日,你也下不得床。若是你情愿被我床上伺候也不涂膏药,那我更是求之不得。”
“你先背过身去,等我褪好裤子,再叫你。”对油嘴滑舌的顾十六,颜黎发现自己竟无力招架,奈何不得他。
顾十六顺从地背过身去,唇边笑容满溢。她这性子也不似原先清冷了,倒觉得和年少一样可人,等他□□些时日,她能独当一面的时候,他也能抱得美人归了,只是这个时日不定时地有些长远。
“你闭上眼睛。”
“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