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痛痒的闲事。聊了一会,有人提议行酒令,输者罚酒一壶,赢者喝酒一杯。
颜黎自知酒量不行,以身体不适推脱,众人不放行,被迫参与了行酒令。几轮下来,几杯下肚,她开始有些犯晕,倒在了顾十六怀里,而后便一无所知。
第二日,颜黎睁眼醒来已经是午后,头略微有些重,绿芍枕头、芍药屏风,原来昨夜她睡在了顾十六的床上。她想起身,发觉手被人抱住,转头一看,身边躺着顾十六,他身着亵衣,还在酣睡。亵衣宽松,肌肤外露,小秀香肩,玉郎眠图,美不胜收。
颜黎看了看自己身上衣衫完整,外衣都未脱。她仔细回忆了一番,在她晕之前,顾十六替她喝了几杯,她记不得自己究竟喝了几杯,朦胧之中,她似乎听见顾十六在她耳边轻声细语,他好像是说男儿岂是你想当便能当的。好在她不发酒疯,酒品好,醉了便倒,倒头就睡。
颜黎轻声起床,发现骨簪不见踪影,只有枕头边上的一对碧玉簪,她将发髻盘好,插上碧玉簪。
“你先前的骨簪,本也是我的,常带不经磨,旧了些,今日我收回。昨日觉得这碧玉簪顺眼,正好多了一支,送你一个。”顾十六套了件外衫,从内室出来。
“谢十六郎美意。”
“让顾全送你回去。”
“不劳郎君,我自己回去。”颜黎屈身施礼离开卧房,太极跳到她脚边,一直缠着,追着她鞋子咬,有意跟随她。无奈,将它带出了清河庄。
颜黎到达红楼已是天黑,昨日饮酒过度,今日坐车有些劳累,索性早早地去梳洗,想先睡下。还未入睡便被喜娘子火急火燎地敲门声惊醒。颜黎打开门,喜娘子催促她穿上外衫去见客。
“娘子,今日我累得很。”颜黎甩开喜娘子的手臂,喜娘子又伸手来拉她。
“他点名听你曲,媚娘都被那老虎赶了出来。吓死我了,快快快快走……客大尊贵,容不得怠慢。哎呀,那老虎真正是得罪不得的啊,你好好弹,挑他喜好的好好弹。”喜娘子絮絮叨叨一路交代,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