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你比所有人都消极。”
这个论调倒是新鲜。
“何以见得呢?”我问。
他歪头想了一下:“比如说你武功不好,我虽然很想相信你是笨到学不会,但是……以你师父在武林中的……嗯,名声,随便教你一些,就足够你跻身江湖二流,可是你……算了,不提也罢。”
……他说的倒是很对,可是我觉得这跟消极没有关系。
我撇撇嘴,不置可否,继续追问:“还有呢?”
他无奈一样的轻叹一口气:“你天天喊着要找你师父,可是你在发现这个可以遮风挡雪的地方后,拼命的想要把这里变得更舒适,其实你已经有打算要在这里长久呆下去了吧……”
我心里一紧。
我那种鸵鸟心态被他毫不留情的说中了。
我有些心虚,下意识地提高了声调反驳:“不是!只是……天气太恶劣,你也说了,我们还在躲避官兵和追杀,我们……”
他倒坦然,打断我:“你急什么?我说中你心虚的地方了吗?你要这么大声。”
我闭嘴了,刻意压低了声音:“不是……我只是……”
他并不想听我说什么,一挥手制止了我继续解释的企图:“不用找理由了谢南歌,你说你是真心想要找你师父,你自己信就好,可是,在发现有你师父的线索时,你为什么连研究都觉得麻烦呢?你对线索的兴趣,甚至不如我一个外人……”
我积极表态:“我只是看不懂!”
他凉凉地瞥我一眼:“哦?是吗?”
那一眼让我非常不舒服,好像我是个透明人,无论做什么都会被一眼看穿。
虽然我确实被看穿了,但是,连骗子狱友都说了,我死要面子活受罪嘛。
所以我决定继续打肿脸充胖子。
我冷冰冰地说:“是。”
骗子狱友无所谓的耸耸肩,对我这种死鸭子嘴硬的行为模式显然已经习惯了。
他随手拎起一根柴火,向炉火里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