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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我会感到那样熟悉。
那个轿子里的不肯露面的人?
那个秉烛阁里不肯说话的男子?
莫非,他们是同一人?
可,他究竟是谁?
“嘶……”
“主上,您没事吧?”
我一手按着胸口,右手摆了摆,“没事。白棋,王府周围怎么样?”
“皇宫的探子在监视,宫里的那位怕是已经知道了。”
“我睡了几日了?”
“回府已经有三日了。”
“三日没动静,恐怕她是不打算摊到明面上说了。你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先安稳的待着,看她能不能沉得住气。”
“是,主上。”
她们装模作样的找我的尸体,如今我大活人都来了,她们没点动静,还真是有趣的紧。
不知道等我现身,宫里那位会给我多少赏赐,来安抚我这位出生入死将军,我还真是好奇。
她杀我不成功,现在也无法和我撕破脸,她膈应的睡不着觉,反正和我没关系。
“楼施然那边也没有动静吗?”以她的手段,我的一举一动怕是都被她看在眼里。
“没有。”
“罢了,你去派人在王府外守着,不准任何人入内。”我要静养,可不希望有人来打扰清净,“对了,染樱在哪?”
“他还在皇宫,质子该住的地方。”
我按了按脑袋,觉得分外头疼。
他恨母皇,唯一支撑他活下去的就是怨恨,那蔓延的怨恨。
但母皇已逝,我该怎么向他解释这一切?
记得曾经初遇,他分明身处弱势,却一脸“欠揍”;本该是娇生惯养的皇子,却为质子,饱受艰难。
在墨都,他定是受了许多苦吧,没人倾诉,没人理解。
从最开始对故国的思念,一步步扭曲为怨恨和报复,就待一朝可怕的爆发。
他是个男儿,却承受了女子都难以承受的屈辱,最终形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