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做好吃的,等着!”被吓出冷汗,她急急的向外跑,身子骨倒也还硬朗。
“荷姑,您慢点……”我无奈的笑了,吃劲的向床头靠了靠。
房内,摆设依旧,有他亲手收拾的痕迹。
虽然微末,但很清晰。
那副画挂在书桌后墙的侧面,他该是细心的保护了,没有落下一丝尘土。
白莲,青山,女子,小舟,那些由他一笔笔勾画而成,却被他决然的抛弃了,不曾带走。
他的衣衫整齐的挂在衣柜里,妆台上叠着他常用的发带,古琴摆在琴架上,什么都在,只是少了他的身影。
曾经所有的琴瑟和鸣,相敬如宾,被现实剥的只剩一丝残影,还是夹杂血迹的残影。
我突然清晰的发觉,他终于离开了,从我的世界彻底离开了。
其实,若说离开,倒不如说,他根本没有存在过。
南柯一梦般,如浮光幻影,荡然无存。
手抚上左胸,不知是伤口,亦或是什么,那里似乎被掏走了一块,有些心力交瘁的错觉。
但,人总是要回归现实的。
“白棋。”
“是,主上。”
“你和白默受伤了吗?”我看向她,问道。
“属下没事,只是白默的胳膊被刺伤了,并无大碍。”
“没事就好。那天我晕倒之后,发生了什么?”
“那些人离开后,我和白默将主上带到附近药坊处理了伤口。休养几日,不见主上清醒,就直接回了王府。”
“可我吩咐你们不准随意回墨都,你们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吗?”
“当日,有人前来援救,是她们送主上回墨都的。”
“什么人?”
“几个女子,黑衣蒙面。身份还未查明。”
黑衣蒙面?难道又是她们?
究竟是谁?谁在救我?
我突然想起,那日在秉烛阁的黑衣女子,和当初墨都刺杀时救我的黑衣人的装扮,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