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法,师兄不得不服啊。”
顾北丘冷哼一声:“她现在,有几分可信?”
常渊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你还是不信她?”
你若信她,她所言便句句肺腑,你若不信她,她所为便处处破绽。
她盘腿坐在床上,歪着身子,一手撑着额角,一手随意地搭在小腿腹上。
衣袖被她掀开,雪白的手腕上戴着一只碧绿的玉镯,但在玉镯的一处稍稍泛着血色。玉镯上刻了一圈的浅浅的花纹。
突然响起几声叩门声,她疑惑地问:“何人敲门?”
门外传来一个年轻的男声,道:“姑娘,我家小姐有请。”
她打开门,打量着来人,男子不卑不亢,稍稍低着头,十分恭敬。他虽一身仆人打扮,却也见得布料上乘,非一般人家可有。
她好声对他说:“你怕是走错了吧,这条船上,我并不认识什么小姐公子的。”
男子看她一眼,又恭敬道:“姑娘刚才去过甲板上吧。小姐见姑娘身体不适,正好有些药,差我送来。”他将手中的药向前推了推,又继续道:“小姐觉得与姑娘十分投缘,盼得一叙。”
她看了一眼药,心上明了。勾起嘴角,笑意不达眼里:“劳小姐费心,只是,小女子非一人出行,在外皆需听得父兄所言,若是小姐想邀我,还得问问我兄长的意思。”
男子疑惑地看向她,她轻抬左手:“你身后向那处数第三个房间,便是我大哥所居。”
那男子也十分为难地看着她,又看看顾北丘的房间。她也不再做声,目光平和。
他硬着头皮,对她拱手:“姑娘所言甚是,是小的思虑不周,唐突了姑娘。只是这药,虽……但毕竟是对症的药,也是我家小姐一番心意,望姑娘收下。”
她敛起了笑,露出了少见的神色,接过药,冷冷地道了句谢,屋子的门便再次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