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习积极性也不能打击,主刀医生虽然不满,但也不好怎么赶大家出去。所以手术室就要限制参观的人数。我因为刚分配来不久,手术室门口守门的护士也不太认识我,当我递上参观牌的时候,她头也没抬,说已经满了。
我曾经和周国辉讨论过这个参观的事情,他因为做过三年的住院医生,临床经验比我丰富,也深知参观手术的重要性。他当时就建议我给守门的护士买点礼物什么的,没准以后我要去参观就会通融一些。对此,我当时是很鄙夷于他的世故,在社会上一泡就成酒糟了。不过我现在寻思着,说不定周国辉说的也有点道理呢?
和门口的护士理论了半天还是进不去,干脆就先去吃饭了。在学生宿舍门口碰到周国辉,他看上去头发乱蓬蓬的,估计昨天又在实验室熬了通宵。
我也没有再给他脸色,他对我笑,下班了?我说:“今天没有混进手术室,有点郁闷,干脆早点回来了。”
他说,“看多看少没什么的,磨几年就出来了。”这腔调和他以前也不太一样啊。不过我们似乎都忘记了昨天的不愉快。感觉还不错。
中午稍微休息下,我又狂喝了两袋补血冲剂,该死的出血还没有干净。
下午科室大查房,2:00PM。大家都很准时啊,平时有迟到习惯的,今天也不敢怠慢。齐教授照例坐在办公室的中间,大家众星捧月般围坐在他的周围。
程序上先是管床医生汇报病历,中间上级医生做一些小的补充,这次大查房的病例是一名喉癌患者。有CT,MRI,和活检病理报告作为诊断依据。问题的焦点集中在手术的方式,是半喉切除,还是全喉切除,半喉是做水平半喉,还是垂直半喉?
我还没有转过肿瘤组,所以我听起这些名词来晕晕乎乎的。对这些词汇都很熟悉,但是无法具体。
我很喜欢看热闹,看他们两派争论得如火如荼的,觉得很有趣。他们各说各有理。齐教授等两边的意见都发表完,站起身,说看看病人吧。管床医生将病人叫到喉镜室,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