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颗恒星,许久,两指捏起信封,久久不动。
什么心念大善——
只有他自己明白,只是心有不甘,才从千万里外的极之北地不辞辛苦的奔波过来。
什么天下,什么江山——
他若是看上这锦绣山河,宫阙王座,何必十年前,应了母妃那个请求。
当年是不忍,不忍母妃低下卑微的苦苦哀求,何况,那个人是他的母妃,虽未给过慈爱与拥抱,他的童年不算圆满亦未悲惨。
现在却是不甘——
不想深究,或许是因为挣扎不想妥协,或许是因为...其他别的东西。
静坐半响,五指微微一用力,纸张化为灰烬,像烟雾一样散落在地。
他要的答案,一直在他的心里。
一直。
“还不快出来。”楚蔚然对着晃动的竹林淡淡的说道,拂袖,白黑棋子悉数落进棋罐。
“哦...这你也能发现。”柳扶若从竹林后面走出来,目光在地上那堆灰烬停了半响,移开视线。
楚蔚然起身,柳扶若急急忙忙的去扯楚蔚然的衣袖,一个眼神扫过来,柳扶若悻悻松手,摸摸鼻子:“师兄,你那天快把我吓死了。”
“嗯。”
“师兄,我发现你的天水菱不在了。”
“嗯。”
“师兄,你的玄元丹也不在了。”
“嗯。”
“是给了某个姑娘吧?”柳扶若勉强的笑笑,有点难看,伸手摊开手心,一枚泥土包裹的物件躺在手心,形状像枚戒指。
楚蔚然不再说话,静静的看着柳扶若,半响后,缓缓说道:“扶若,听话,回极之北地。”
“我不!”柳扶若拉住楚蔚然,对上他的视线,要把他的倒影纳入瞳孔。
她不想再逃避,她要大胆直接的明白,不再畏缩自己的情感,以前她总以为,这样,对两个人都好,藏着掖着,不必捅破,她还是他的师妹,他还是她的师兄。可她凭什么要这么委屈,要这么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