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三年的梦,也算了无遗憾了。”洛瑾承柔声安慰。
回来车上,我一直神情凄然,上午的好心情早已烟消云散。
为何快乐来之不易,却总是如昙花一现。在我刚刚看到爱情的前景,就给我这么重重一击?
董事长醒过来后会如何对待我?和他孙子卿卿我我的外孙女,他会如何去想?
要么认为我不知羞耻,要么会打破砂锅问到底。一旦得知真相,他这么自负的人,又将对待我这个与他毫无血缘关系,却是他曾经的恋人与其他男人的后代?
而对于袁秀成,洛瑾承选择了隐忍。我听他的话里模棱两可。明明知道我俩已和好,我不可避免的会常去那里,却仍带着董事长前往,这其中的居心难测,洛瑾承这样的人未必不怀疑,但很明显,他并未表现出责备于她。
处在我这样的立场上,自然不便多语。
这个周末注定是忐忑而难眠的,洛瑾承将大宅的人调了过去,同时安插了两个保镖在门口,护士的每一次用药都紧紧相随。
他说:“这个节骨眼上可别让某些人钻了空子。虽说正常来讲他们捞不到什么好处,可谁也保不准他们有什么阴谋,剑走偏锋什么的。”
我心下骇然,夜里更是辗转难眠。
洛瑾承拥着我,陪我迷糊到天亮。他跟我说起了小时候的事,说董事长如何接他回洛家,虽说由洛太太抚养,但他亲自如何教他大家族的礼仪,教他做人做事,送他进市里最好的学校。
不过,令我惊讶的是,洛太太当年竟然反对他出国念书,说是舍不得他离开。
洛瑾承冷冷笑道:“说是舍不得,其实是怕我离开她视线,翅膀硬了再难掌控。硬让我跟爷爷说自己不愿意背井离乡。”
我心疼的环抱住他结实的胳膊,大叹洛太太的花花肠子真多,哪有我们平凡家庭的地道朴实。
不过我庆幸这样的阻挠让我们彼此平添了多一点的联系,我们是校友。这样想着心头总算安适了几分。
董事长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