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这样了!若是被皇后娘娘得知,又该说咱们伺候得不周了!”
一盯便是一日,的确如此。这两天,初惜无时无刻不将那幅画看在眼里,捧在手中,思绪延绵,那天在书房与太子爷对话的情景历历在目。
初惜觉得自己可能是病了……因着一闭上眼睛,眼前出现的便是太子爷;一看到太子爷便想到那幅画的事儿,一想到那幅画,就记起了誓约;一记起誓约,心头就是一悸。
这“病”,初惜压在心底,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她老爹。
何况,她就算是想说也说不了啊——这几天唐启明新官上任,许是太医院里忙得很,两天也没来朝阳宫一次。初惜却明白,他这个老爹若碰上个治病救人、罕见草药可比什么都起劲儿!
对画中奥秘的疑惑和对夏侯子淳的思念交织在一起,编织成一张密而不透风的大网,生生地将初惜罩在里面。
“瑞珠,怎么办啊?……我若是看不出来就再也不能去见太子爷了!”初惜焦急地说道,还没留意一不小心又将心里的想法讲了出来。
瑞珠闻言,一愣,和香菱对视了一眼,接着敛嘴笑语道:“哦~~原是这个缘故啊——奴婢还以为,是咱们主子一夕之间奋发图强,要准备开始研习字画了呢!没想到……竟是为了早日得见太子殿下!”
初惜被这番调侃羞红了脸,忙转过头去,垂头闷声道:“瑞珠,你怎么也被香菱传染这老开人玩笑的‘毛病’了!”
虽看不到她的脸,瑞珠和香菱还是清楚,如今她们家主子是如何的神情、如何的脸色。
二人相视而笑,瑞珠笑而不语。
香菱则不太服气地轻哼一声,上前道:“主子,你这也太不公平了吧!瑞珠姐说什么却归咎到奴婢身上,奴婢也没有那么爱开玩笑吧……”后面一句越说越轻,好像自己都有些底气不足了。
现下,初惜已经安定下方才被人识破心事的娇羞,转过身来看着她们。
瑞珠摇摇头,“哈哈”笑了几声,倏尔语重心长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