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要不我给你拿毛巾敷敷吧!”香菱小声言道,话语中满满的担忧。
初惜挥了挥手,目不转睛地道:“不,不用了!”
“嘶——真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哎……老爹说的果然没错,我真是长了个木鱼脑袋!”说着,初惜低着头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不禁埋怨道。
这会儿,初惜的眼睑下带着两抹淡青,瞌睡连连,俨然是没睡饱的样子,却还不忘盯着那副画认真观察。
昨儿没怎么睡,两眼皮肿得厉害,一大清早也只是梳了个简单的发髻,没让香菱施以脂粉,就更显面目憔悴。
此时摊在茶桌上的那幅画,她是横看竖看,正看反看,无论怎么看,看到的依旧还是那么一副“山中僧”啊!连着两日下来,却一丝破绽也未看出,果然是太低估了太子爷设的画中迷……
双手托腮,睁大眼睛暗暗思忖:“在这副画中,到底还有哪里是我没注意到的呢?哎……糟了!我在太子爷面前是发过誓的,如若一直瞧不出来,不就……不就等于一直不能去见太子爷了吗?”
现在的初惜只恨当时脑袋一空,太、过、莽、撞!
她却浑然不觉当时确是被某人的“美色”所迷惑,才会有所松懈。为此,她还纳闷了两晚上呢……
“公主也真是的,小小年纪怎么就失上眠了?整日在宫中呆着,可别闷坏了,要不让香菱陪着出去走走?”瑞珠吩咐着几个宫女撤去早膳的餐盘,自个儿又忍不住关心这位新主子的近况。
“呵~~我没事儿,瑞珠。你们先退下吧,这画中的谜底我还没解出来呢?!”说着,初惜本想懊恼地挠挠头,手伸到一半,忽又想起香菱刚梳好的发髻可不能这么快给弄乱了。
瑞珠本就是皇后娘娘派来指点和服侍初惜的,那大宫女的气势自是有的。
她朝着那几个收盘的宫女微一点头,示意她们先下去,接着走近初惜,语重心长地开口道:“公主……一直盯着那副画也不是办法啊!大前天如此,昨儿也是如此,今天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