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了给我舱顶上弄了这么一下。我事先都不知道,不然一定拒绝,像作弄小孩子似的。”段红绫长的妩媚,却举止潇洒,这一下却生出了小儿女态来。
宋南朝浅浅一笑,道,“他们可真是疼你呢。”
“哪有,他们不过就是看我是唯一一个姑娘,年纪比他们大,却还没嫁出去,就迁就着我吧,”段红绫轻轻一叹,转过话头,又道,“现在这间房就给你睡吧。如果不喜欢头顶上的东西,扯了它们也成。”
宋南朝有些讶异,摇了摇头,道,“我也喜欢夜里看星星呢。不过,红绫姐,你把房间给我了,你住哪儿?”
段红绫一指外面,道,“没事儿,不还有小厅呢,我先将就两天,回头我想办法再请工匠来看看这船舱还能不能隔出一间房来。”
“这怎么行,”宋南朝断然拒绝,“要睡小厅也是我去睡。”
“妹子你别客气,你是客,我让你是应该的,”段红绫解释道。
宋南朝不以为然,“红绫姐是觉得我还不算是你们一起的人,还是个客人吗?”
段红绫立时便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忙道,“哎,妹子,我的意思是……”
正说着,却听一阵尖锐刺耳中诡异得透着暗哑的的声音飘了过来,“你还真不是我们的人,来,说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话音刚落,便见木逢春已经进屋,他脚不点地般飘到宋南朝身边,柔腻腻的胳膊如水蛇般缠住宋南朝肩背部直搭到另一侧肩头,精致漂亮的眼睛凑得她的鼻尖极近,“说说吧,十两黄金。”
那诡异的声音在宋南朝耳边响起,听得让她心头一阵发怵。
宋南朝自是不喜木逢春如此,眉间不自觉蹙起,右手一格,闪了两步远的距离,道,“你什么意思?”
“我们的意思是,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皇城司左金吾卫中郎将要出十两黄金抓你?”郭子衡一边说,一边也走进了船舱,舱内昏暗的灯光使得他半张脸上纵穿而过的刀疤有些阴森可怖。
只听“啪”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