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得把心多放在箭道之上,学你父亲那样,做个出色的狩猎人,为我坪乡多献一份力量,这才是正道!”
于孟空“哦”了一声,随之双拳一抱,环顾场中众人:“禀尊上者知,小子姓于亦姓孟,父亲大人日夜教诲,小子时刻铭记于心——不数典忘宗谓之于,不忘恩负义谓之孟,生为孟家人,死是于家鬼!”言罢随着其父在下头落坐。
赵宗心头一震,脸上笑意盈盈,赞道:“好!于孟家父子,果真信人也!”
赵归心中只记挂着一事,此时条件已备,讪讪笑道:“各位有所不知,孟射兄今夜专门备有一壶参酒,正等人齐了分杯对饮哩!”
孟射白了他一眼,拍拍脚下酒葫芦,笑道:“刚刚还被秋伯好一顿训导,如今看来,这鐏杯之事,果然是人多才够热闹呵呵!”
赵宗面露惊喜之色,问道:“青色葫芦琥珀酒!此酒难道是大哥家祖传的‘血参酒’?”
孟射不禁一阵赧然,这句“青色葫芦琥珀酒”本是他们三兄弟当年外出闯荡时,立于坪外“冷暖河”上的铁锁悬桥上,临风进酒,意态激昂时自己对自家祖传的“血参酒”下的一句誊语,其实是自己为了与“乾坤生死崖”上结的青滕扯上一点关联,当时胡绉出来的一句话,没想到赵宗还记到现在。
兄弟义,比酒当浓烈否?当年情,余子谁堪与共?
孟射念及激情岁月,眼眶已是微红,“呵”地吐出胸中一口郁气,一把夺过酒葫芦,举向众人眼前,朗朗道:“青色葫芦琥珀酒,此物本应天上有!哈哈!今日慷慨酬诸君,共谋一醉无须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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