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干?”
那汉子眼中精光一绽,心中暗忖:“都说秋伯法眼如矩,真是不虚此言!我于孟离虽然被评中人称为第一箭手,却也是这次雪山之行后方才悟得‘箭心’之意,说起来还得感谢那时的漫天风雪和那一狼一物,如此得缘促成之事,可一而不可再!没想到秋伯从未研习过弓箭的人,却能看出此中的一些道道来。孟方大哥早年教我‘虎狼拳’时便说:‘武学百术,皆有相通之处!’此话当真是至理名言!”心悦诚服下,向孟秋深深一揖,道了一句:“全赖秋伯多年对我父子二人教导之功!”
孟秋摆摆手,若有所感道:“若说起教导之功,全评上下,皆须感念孟方兄弟之功才是!”
于孟离闻言一怔,良久望着山神雕像一侧的灵位深深一拜,抬头道:“小弟一刻不敢或忘兄长携教之恩!”
赵宗击节喝道:“好!像我三弟如此骄纵之才,全评上下,理应人人敬拜!”
此言一出,庙殿之中气氛顿凝!
孟射赵归自是缄默无语,心中免不了一番感慨。赵三一脸不以为然,撇嘴一嗤;只是神态变化不大,并未引人侧目。而赵大赵二则面露不甘,重重地哼了一声。
孟秋端坐不闻,对此不置一语。赵宗笑道:“大兄二兄武学天赋,自然也是极高的。只是孟方兄弟见多识广,多年在外面世界打拼闯荡,拳脚功夫已是集百家所长于一身,所学超出我评中众人,也是理所当然之事,这不足为怪!”
赵大依旧重重一哼,赵二嗡声道:“如果再比一次,我与大哥联手,未必就赢不过他!”
赵三一旁打哈哈道:“就是活不过来啰!大哥二哥还有什么好争的?”
于孟空哈哈一笑,道:“方伯伯一生光明磊落,生当是人杰,死亦为鬼雄!”
于孟离欣慰地点点头,只觉自己这个儿子平时举止虽说是浮浪无羁了些,但在大是大非的品行问题上,却是能让人放心的。
赵宗也是哈哈一笑,指着于孟空道:“于家这小子倒是说得一套一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