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容易?愚兄担心此事会弄巧成拙,反而耽误了渊让你的终身啊!”
沈云一怔,忽然恍悟为何鄢准会如此断然拒绝自己的聘礼。鄢家早就与后党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想单独摘出来都做不到,帝党就算想笼络他,他都还担心自己有没有这个资格。这样一来,这事情还真就难办了。
公甫效拍了拍沈云的肩膀道:“还有一件事,渊让可知智公殿下和锦公殿下不日就要入京谒圣了?”
“嗯?这个,我确实不知。”沈云奇道。
沈云奇怪的并不是智公和锦公要入京,毕竟不论公爵还是侯爵,定期入京谒圣这是传统。
他奇怪的是公甫效为何会对自己说这个。
“正如清泉兄当初入京谒圣一样,这次智公和锦公入京,其实也是为了帝国银行之事。”公甫效看了沈云一眼,道:“上次英公殿下未能得到后勤辎重官之职,倭寇之乱又被你须臾平定,大举兴兵已不必要,英公所属之军团也没有再集结的道理,既然不需集结大军,那用兵费用自是不需过英公之手了。
但渤海郡遭受瘟疫和匪乱日久,大批资金汇入渤海,以求民生不绝却是不可避免之事。但这些权力和财富都掌握在胡公殿下和飞骑军手里,你觉得后党会舒服么?英公又会同意么?”
沈云恍然:“所以这次智公和锦公入京也是为了试探?”
“不错。这是一段很敏感的时期。陛下夺回帝国银行权力之心已经不可逆转,不论是谁都不可能阻挠。前些时日,陛下甚至隐隐有大开杀戒,彻底解决当前局面的心思,幸而宇文丞相与我极力劝阻,这才平息陛下怒火。这个时候若再因你这件事而将党争激化,我真担心局面会失控……渊让,你可明白?”
沈云当然明白。公甫效说的也入情入理,并不是他不同意帮忙,而是局面不允许。在这些人心里,一段是远远不能跟手中权力相比的。一弹堂局面失控,皇帝决定动用武力来解决这场快让他耗尽耐心的党争,那才是真正的大乱开端呢!
包括后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