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忙碌?”
此刻已经亥时,可书房的案几上的公文还成摞堆放,一看便知公甫效真的是公务繁忙。
公甫效笑道:“说起来还多亏了你,若不是你做的那件惊天之事,老兄我最近应该清闲些的。”
沈云神色一动,低声问道:“可是帝国银行……”
公甫效点了点头:“不错。陛下已经罢免了蓝淀,如今算是将帝都的帝国银行中枢从头过滤了一遍,除了几个闲散职位还在后党手中,其他都由我等掌握。只是这各郡县的地方银行,一时无法接手。愚兄如今名义上是礼部侍郎,可做的事却跟户部有关,所以忙碌非常……对了,你这么晚过来,可是有什么事?”
沈云呵呵一笑,公甫效疑惑了一会儿,忽而一拍脑袋道:“呀,瞧我这脑子,下午时分有人告诉我,你今日去鄢府下纳征之礼,与淄川侯家起了争执,可是此事?”
沈云尴尬一笑道:“不错。不瞒兄长,那鄢家大小姐与我早有三生之约,她也誓死不愿嫁给那人,只是父母之命难违。我也是一时无法,这才前去下聘,好歹算是将今天的堕礼给搅黄了,但如何才能娶得鄢家大小姐,还需要兄长臂助!”
公甫效眯起双眼,以手抚须道:“渊让啊渊让,你可是想让我去跟陛下说赐婚之事?”
沈云赶紧从座位上起来,长揖到地:“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蔼成兄也!鄢家豪富,鄢准更是大汉商会会长,我与如月又是两情相悦,若能得陛下赐婚,那实在是一举数得之事。还望兄长能成人之美!”
公甫效叹了一声,起身道:“渊让啊,愚兄何尝不知若能让你娶了鄢如月,与鄢家结成姻亲对掌握帝国银行有多大的好处,可是,此举势必会让后党与帝党之争激化……
近日我查看银行账本,发现鄢准与后党之间实在有太多揪扯不清之事,陛下也正为此操心不已,不知如何决断。
一旦让你与鄢家结成姻亲,这些账目该如何处理?再者,那鄢准本就是靠着后党起家,此刻强硬之下要他改换门庭又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