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刀口儿太小了。于是这只倒霉的鸡再次的被剃刀拉了一下把原先的小口子豁大了。
这下子就比较好操作了,谷妈把毒粮食扒拉到破碗里,最后粘在鸡嗉子上的毒粮不敢用棍子扒拉怕伤到鸡嗉,干脆从这只鸡的翅膀上拔了根硬翎毛,把最后的毒玉米粒扫出去。
谷秀莉从家里端来凉水冲洗鸡嗉后,谷妈开始缝合刀口,就跟缝衣服似的用了卷针法缝合。只是看着自家妈小心翼翼的样子也明白不如缝布来的痛快,约莫怕力气大了把鸡皮拉豁了?谷秀莉边看边寻思。
整个过程里鸡也没做太剧烈的挣扎,估计被毒的没了力气,最后还塞进鸡喉半颗抗菌优以防发炎,虽然那只鸡不配合的甩了好几次头,但最后还是把药咽下去了。
等第二只鸡手术的时候速度就比前一只快了,这只鸡用水冲完鸡嗉里头谷妈直接把抗菌优放到嗉子里再缝合,省去喂药的工夫。
就这样,等把四只鸡全部做完手术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看着蔫蔫的鸡,谷妈还是很担心的。她不敢把伤员送进鸡窝,免得挤挤轧扎的不利伤鸡,于是废弃的兔窝成了伤员的临时住所。
而那些毒粮食谷妈收拾好深埋到了村西的荒滩。
第二天谷妈起的比上学孩子还早,到兔窝那儿看望了伤员,喜滋滋的回来对孩子们说:“四个鸡子都活啦,看那样儿死不了啦!啊呀,我夜儿个愁得就怕开刀也不顶事,没想到大顶事!”说完就睡回笼觉去了,估计是昨晚一晚上悬着心也没睡好。
过了几天这四只鸡就都好了,只是嗉子上的线一直都在那里。后来几只鸡老得不能下蛋了就杀了,那时发现线早和肉长在一起了。
打这后谷妈就和前世一样踏上了拯救鸡命的道路,皆因她老人家太过兴奋把自己给鸡做手术且成功了的事告诉了别人。于是那些胆小的主妇在自家鸡不幸吃了毒粮的时候,知道谷妈会割鸡嗉子的就会就来央求谷妈救鸡命。谷妈不会拒绝每次都去,后来感叹无数次:学会啥受啥罪哇。
但谷秀莉觉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