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清扫这临时鸡窝,做完这一切才做饭什么的。
可即使再勤快这家里也是有鸡舍味道的啊,除非你爱干净不站鸡子。
不光如此,倘若填的待杀鸡里头有公鸡的话,那你就别想着好好睡觉了:每天早上还不到五点的时候,公鸡就开始打鸣,高亢的“喔喔”声一下就把人吵醒了。
因此这些天谷秀莉每天都睡意朦胧的抵抗鸡鸣声,怎奈家里这两只鸡公鸡换着班的打鸣,这只叫的时候那只歇气儿,偶尔还来个男声二重唱。
等这一波的鸣打过后,她正迷迷糊糊的有了睡意,下一波打鸣又开始了。尤其是礼拜日,想安生的睡个懒觉都不能,气的她真想当时就地把那公鸡解决了。
就这样一连十天半个月的闹下来,家里大人孩子有一个打哈欠的其余人等必得跟着一连串的打起哈欠来。但这些在主妇的眼里是称不上事儿的小问题,所以忽略不计。
……
在往后人们的记忆中,站鸡子是让人感叹的无奈之举,为了改善伙食,贫穷的主妇们不怕苦不怕累的想尽办法。
只可惜,N年后站鸡这词成了南方从事某种特殊行业的女子们的代名词。这实在是对从前贫困时代,为主人能多吃几口肉而站在屋角等待被填食增肥的那些公鸡母鸡的侮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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