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安抚,这次安抚却像是没有了用,她还是挣扎着,像用尽所有力气一样,把头转向了舞瑜,大的恐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舞瑜,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过了一会,似是缓过气,张口发出微弱的声音:“我,我的……小瑜儿……”挤出几个字,又像是被喉咙里什么东西堵住了,嘴唇抖动着,停了一会儿又张开嘴巴:“要活着呀!”说罢,又露出了舞瑜最熟知的那种笑容,随后痛苦的痉挛着,不一会儿便安静了下来,可是这次却没有再睁开眼睛。可能她觉得自己是吼出来的,可舞瑜听到的只是拉风腔一样低沉不清晰的混音,舞瑜死死的盯着床上的人,轻轻颤抖着,一会儿掀翻了水盆,疯了一样吼出来:“为什么我要活着!你凭什么让我活着!啊,你说啊!为什么啊!”
吼完脱力一样的瘫在地上,开始小声啜泣,直到嚎啕大哭,这是她一年半一来第一次掉眼泪。
……
十五岁的舞瑜走到老鸨的房间里,对着老鸨说:“我要接客!”
老鸨嗤笑:“就你?”轻蔑的打量着舞瑜道:“你还是去给姑娘们洗洗脏衣服吧!”
舞瑜当着老鸨的面取下了脸上巨大的疤,被撕开的皮肤泛着些微红但确实是完好无损的。
老鸨吃惊地盯着舞瑜的脸,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随即小声忿忿地道:“这死娇娘,这小贱蹄子临了还给妈妈我摆了一道!”
“这下可以了吗?”舞瑜冲着老鸨灿烂的一笑,清纯中夹杂着浅浅的妩媚,比之当年的娇娘有过之而无不及。
老鸨像是看到了大堆大堆的金子冲自己招手,当下媚笑道:“哎呀,小瑜儿你可是比你娘识时务多了!”说罢亲切的拉着舞瑜的手,边絮叨着当年她有多照顾他们母女两,边在心里盘算着怎么让舞瑜给自己赚到最多的钱。
而舞瑜保持着温和带着浅浅娇羞的笑容听着老鸨的絮叨,只是黑漆漆的眸子暗沉才让人觉得可能她并不是表面那么想笑。
那年,舞瑜的初夜拍出夜欢楼历史来的最高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