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今晚外面有花灯,我们出去玩吧!”九岁的舞瑜拖着自己娘亲的宽宽的水袖,撒娇着。
“我的小瑜儿,娘亲今天晚上有事啊,不能陪你了!”
只着一身的浅红色薄纱,薄纱下只有胸前海棠色的抹胸和遮挡住私密处的同样海棠色的小裘裤若隐若现的露着,傲人的玉兔似是呼之欲出,诱人的腰线,玉白的双腿,在薄薄的清纱下愈发惹火。而拥有如此惑人的身材的女人此刻脸上却只有温暖和慈祥,本是被□□的娇媚无限的五官此时都笼上了柔和。
娇娘蹲着轻轻搂住几乎委屈的哭出来的小女孩,安抚道:“娘的小瑜儿最可爱了,哭成花脸就丑丑的了!乖啊,娘明天给你带你最喜欢的小兔子,好不好?”明明是最温柔的语气,她的脸上却全是绝望和痛苦。
……
雨霏死死的抱着十一岁的舞瑜,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音,舞瑜在她的臂弯里挣扎,哭泣却发不出声音,精致的小脸蛋儿上却有一道横亘整张脸的丑陋的疤痕,让原本可爱的脸庞瞬间狰狞如恶鬼。
而舞瑜手伸的方向是一间漂亮的厢房,而这间厢房不时传来闷闷的痛哼,似是实在忍不住了才泄露出来的哀鸣,夹杂着浅浅啜泣音,和咒骂声:“你个贱蹄子,你年老色衰我好心养着你就是为了让你断了我未来的摇钱树的吗?给我打,狠狠地打!”
……
十三岁的舞瑜安静守在一间破破烂烂的柴房里,这里终年不见光,墙角全是霉烂的斑点,房间里全是一股腐烂的恶臭。房间里破烂的床,与其说是床,不如说就是一块木板,床上躺着一个人,眼窝深陷,眼睛大的有些渗人,瞳孔空洞昏黄,像是聚焦又像是没有,皮肤是蜡黄的,甚至泛着些不详的灰色,如果靠近了就可以看到皮皱皱巴巴的像是连在骨头上,又不太像是。
舞瑜在旁边洗着手巾,然后轻轻的替床上的人擦身,翻动,面上无悲无喜,像是没有了生气,只有脸上的疤显出些狰狞的味道。
床上的人突然开始哼哼,舞瑜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