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黑色雨伞的右手有轻微的颤抖,左手的马蹄莲应声而落。
“先生,你的花。”江源没有伸手去接,初夏将花往他怀里一放,便转身离开了,再多停留一秒,她的防线必定全线崩溃。先生,你的花。只是五个字,却耗尽了全部的气力。
江源的瞳孔在一瞬间放大,什么?先生?季初夏,你装什么装。可是为什么就是哑巴了,为什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为什么双脚像灌了铅般沉重,即使用尽全力也挪动不了半步?
出了永山公墓,路边停着一辆英菲尼迪,初夏驻足了两秒,哈曼公司的车载音响,配上车子的性感,魅惑中透着沉稳,高贵又优雅。
“江源,以后我的车可以不大,性能不好,可一定要有一套最好的车载音响,我要在车里跳舞。”
“其实我们完全可以买一辆性能好的车,再配上哈曼的音响,鱼与熊掌有时候也可以兼得的,傻瓜。”
是他的么?是或不是又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季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