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
孟瑶理解地点点头,轻轻推着他朝门外走。两口子刚踏出卧房门,李氏就扑了过来,匍匐在他们脚下,拦住他们的去路,哭嚷道:“大哥,大嫂,今儿天还没亮,衙门就突然来了人,拿大铁鐐子把贺济义给带走了,说是要送他入大狱,这可怎么办才好?”
孟瑶看着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的李氏,恍惚间觉得这平素个性与贺老太太大相径庭的她,今日却大有贺老太太之风。
贺济礼朝一旁的丫头婆子们喝道:“都愣着作甚么,还不扶二少夫人起来?”
知梅忙领了两个婆子,强行把李氏架开,按到椅子上坐了。
李氏来时没有打伞,身上全被淋湿了,头湿漉漉地,东一缕西一綹地贴在脑门上,看起来极为可笑;她上面的薄衫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隐约能瞧见里面没有系抹胸的胸脯;裙子也是一样,紧紧裹在腿上,让两条粗壮大腿的线条一览无遗。
贺济礼带着嫌恶,不自在地扭过头去。
孟瑶忙命小丫头带着李氏到偏厢,换过衣裳,收拾干净了再过来。李氏本还不愿去,孟瑶作势欲走,她才乖乖地去换了衣裳,洗了脸,又重新梳了头才过来。
贺济礼心汹涌澎湃,但却一直强忍着,直到此时还装作若无其事,端着茶盏低头吹浮沫,开口问李氏道:“到底出了甚么事?”
李氏经这一问,忍不住又掉起了眼泪,哭道:“贺济义被衙门的捕快抓走了”
贺济礼放下茶盏,不耐烦地道:“这个你方才不是已经说过了么,我问的是,衙门作甚么要抓他。”
李氏睁着迷茫的小眼睛,道:“这个我也不晓得,大概是因为没还上温夫人的箱笼?”
“蠢货”贺济礼忍不住骂了一句粗话。温夫人向来一言九鼎,既然说了不会因为箱笼让贺济义上公堂,那这回贺济义入狱,定然就不是因为这个。可笑李氏,丈夫已然入了大狱,她却连原因都不晓得。
孟瑶见李氏哭得十分伤心,便叫人递了一条帕子给她,笑道:“弟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