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瑶瞧她是真不知情的模样,便向二妮道:“弟妹,这件事暂且放下,先问她孟姨娘的事。”
二妮听了,便重新坐下,把棒槌到地上重重一顿,问侍琴道:“我再问你一遍,孟姨娘的身孕,是真是假?”
此事事关重大,侍琴临到头又犹豫起来,盯着二妮的棒槌,目光闪烁。二妮没那样多的耐心,直接又一棒槌敲过去,打得她叫唤似杀猪。侍琴眼泪汪汪,心想今日若不说,恐怕小命就要丢在这里了,这两位少夫人,怎地是这般蛮横的主。没奈何,她只好含恨带怕地看着那根棒槌,道出了实情:“二少夫人猜的没错。孟姨娘的肚子,的确是假的,那只是个大棉花包。”
她自认为讲了实话,却还是又挨了二妮一棒槌,忍不住惨叫道:“二少夫人为甚么还打我?”
二妮拍着棒槌道:“你先前自己说的,若孟姨娘怀孕是假的,待到临产,哪里弄个孩儿来?”
“这……”侍琴张口结舌,“这婢子也不知道,婢子曾问过孟姨娘,但她不肯说。要我到时照着她的吩咐去做便是。”
二妮不相信,棒槌又雨点似的朝侍琴身上落,侍琴实在受不住,竟“哎呀”一声晕了过去。二妮一见,慌了手脚,忙问孟瑶:“大嫂,她厥过去了,怎办?”
孟瑶走到脸盆架子前,端起一盆冷水递给她,道:“浇醒,继续问。”
二妮“哎”了一声,接过去就泼,此时初春乍寒,侍琴经冷冰冰的水一泼,马上呻吟着醒过来。
二妮恨恨地踢了她一脚,骂道:“贱丫头,前后讲的话自相矛盾,怨不得我打你。”
侍琴挣扎着道:“二少夫人明鉴,婢……婢子真没撒谎,孟姨娘的身孕的确是假的,二少夫人若是不信,尽管去看。”
二妮一听,觉着这是个好办法,马上转头向孟瑶道:“大嫂,咱们就过去,掀开孟姨娘的衣衫瞧一瞧。”
孟瑶却连连摇头,道:“使不得,万一是这丫头故意使诈,让我们在孟姨娘面前失脸面,怎办?”
二妮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