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亲自去问孟月,不然就不会把她这丫头弄了来,于是就将事情全推到了孟月身上去。道:“卖知茵时婢子正好不在,全是孟姨娘一手操办的,婢子确是不知。”
二妮拿她没法,只得又问下一件:“孟姨娘的肚子,是真是假?”
侍琴回答得很快:“自然是真的。”说完,还用惊讶的眼神看了二妮一眼。
二妮却道:“我怎么听说孟姨娘是假怀孕?”
侍琴笑道:“二少夫人这是听谁诨说的,若是假怀孕,到时从哪里弄个孩儿来?”
这正是二妮和孟瑶都疑惑的地方,二妮闻言就没了话讲,只好看着孟瑶。孟瑶用指甲轻轻敲了敲桌面,二妮马上明白了——软的不成,就来硬的。她一想起贺济义曾为了孟月,打过她一巴掌,而面前这侍琴,正是孟月的狗腿子,今日要打的,就是她,心里就莫名兴奋起来。
二妮自门背后取来一根极粗的棒槌,一言不就朝侍琴身上连敲了三下,侍琴吃痛,又惊又怕。想朝门外躲闪,却现门不知何时已被人从外面栓紧了。她顿感绝望,哭喊起来。二妮手脚利落地朝她嘴里塞了块抹布,再将她双手反剪绑起,接着把她掀了个背朝上,照着屁股狠狠打起来。
侍琴拼命挣扎,可惜力气不如二妮,怎么也逃不过她的棒槌,屁股马上就红肿起来,**辣的疼,脸上的泪水滴了一地。
孟瑶一直瞧着侍琴的神色,眼见得差不多了,便招手叫二妮停下,道:“弟妹你也累了,且先歇一歇。”
二妮抓着棒槌,就在侍琴面前拣了个凳子坐下,道:“把刚才我问你的话,一条一条答给我听,若有半句假话,我还接着打。”
侍琴拼命点头,口呜呜作响,二妮拔掉她嘴里的抹布,喝了一声:“说。”
侍琴嘴里一松,大口喘气,想摸摸屁股上的伤,手却被绑着,只得倒抽了几口气,道:“二,二少夫人。知茵去了哪里,婢子真不知情。”
二妮不信,棒槌又挥了下去,侍琴哭喊道:“婢子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