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大表哥看不上傻姑娘,躲着她呢。”
孟瑶眉一挑,道:“我就要让他知道,在我屋里纳妾,没得好结果。”
二妮羡慕道:“还是大嫂有本事,不像我没个主意。”说着,将腋下夹着的信递了过去,央道:“大嫂。我不识字,你帮我念念。”
孟瑶接过去,一面展信纸,一面好奇问道:“老太太没讲给你听?”
二妮想起方才一幕,咬牙恨道:“咱们这位老太太,有了不快,就只会朝别个身上怪呢,说济义不回来,是因为我管不住男人。”
这确是贺老太太的性格,但孟瑶并未顺着二妮的话朝下讲,而是劝慰她道:“老太太正在气头上。拿你撒气呢,咱们做晚辈的,多担待些罢。”
二妮点点头,道:“其实我也知道,在婆母面前受气是该的,不能顶嘴,可就是觉得委屈。”
“确是苦了你了。”孟瑶叹了口气,拿起信念起来,信大意,同方才小言所述无二,无非是讲贺济义因为事务繁忙,过年就不回来了,等到明年开春了再回来。
二妮听到“明年春天”四个字,脸色登时就变了,颓然道:“看来她们讲的是真的了,济义果然是为了孟姨娘才不回来过年。”
这话倒合了贺济礼的看法,孟瑶奇道:“你这话又是从哪里听来的?”
二妮自她手里拿过信纸,在手里揉着,道:“丫头们央我唤了卖花婆子进来挑花儿,听那卖花婆子讲的。当时我听了还不信,刚才听大嫂念信,说是明年春天回来,我这才信了。”
“明年春天”?其有甚么蹊跷不成?孟瑶疑惑看向二妮。
二妮苦笑:“大嫂别看我是个粗人,其实掐着日子呢,明年春天,可不是孟姨娘生产的时候,济义大概是听了她的话,想要等她生了儿子再一起回来。”
孟瑶恍然大悟,心内百味纷呈,原来二妮这些日子虽然只忙生意,表面上甚么也瞧不出来,其实心里苦着呢。她心里叹着气,探过身去握住二妮的手,开解她道:“你也不用为此事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