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是一只公鸡,心也生出几许不忍,叹道:“苦了她了,这事儿娘办的不太地道,不过那是她的亲内侄女,舅舅舅妈又是上赶着,旁人也说不得甚么。”
此时他们还在第二进院子里,孟瑶担心这话被贺老太太听见,忙拉着他朝外去了。
且说二妮到了贺老太太屋里,兴冲冲地讨信来看。贺老太太仍在气头上,对她也没了好脸色,没好气道:“看甚么,你又不识字。”
既是叫她来,怎又给脸色瞧,二妮一愣,道:“我是不识字,但可以拿去让大嫂念给我听。怎么,娘叫我来。不是因为济义来信了?”
贺老太太摸出垫子下压着的一封信,让小言递给她,道:“是,信是来了,可人不回来。”
二妮又是一愣:“为甚么?”
“为甚么?你问我为甚么?”贺老太太一跳而起,叫道:“你这个做娘子的,没法把自家男人叫回来过年,倒问起我来?”
这话既粗又重,饶是二妮一向自诩乡下媳妇,都有些受不了,紫涨着脸道:“娘这话从哪里说起,我从进贺家门,就没见过自家男人的面,如何叫他回来?我还不怕告诉你,这门亲我本来就不愿意,要不是爹娘逼着,我才不进你家门呢。”她说完,把信朝胳肢窝下一夹,呼地掀起帘子就出去了,连看也不看贺老太太一眼,惹得贺老太太在她身后直叫:“反了,反了。”
二妮出了第二进院子,直奔孟瑶房,她到时,贺济礼也在,两口子正逗小囡囡,教她叫爹娘。她站在门口羡慕地看了好一会儿,直到傻姑娘举帘子举累了,提醒了一声。才抬腿走进去。
贺济礼如今是她大伯,晓得要避嫌,见她进来,打过招呼,就起身出去了,傻姑娘在后跟了去,一个在前头跑,一个在后头追,惹得满院子的下人笑。
二妮站在窗前瞧着这副奇观,竟忘了来的目的,惊讶问道:“大嫂,他们这是作甚么?”
孟瑶笑道:“没事,天冷,跑一跑暖和。”
二妮大笑:“大嫂你还瞒我,我都听丫头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