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预兆的,就回想到了之前的记忆。
大概,是我十四五岁左右的时候。
那时的我有着很严重的懒床习惯,所以为了让我上学不要迟到,一向很安静的妈妈送了我两个闹钟。
闹钟的型号挺经典,是那种到时间后会发出高频率撞击声的类型。
老实说,每次听到那刺耳的恶意时,我都恨不得把那两个闹钟立即给砸了。
可惜的是,醒过来的我,却连毁掉这惹人心烦的小装置的闲工夫都没有。
虽然每天我睡觉之前,总会把闹钟放在床边的小柜子上,但这样做的理由并不是我对自己的听力没信心,或者是我多么看重它们的功效之类的正面思考。我只是想在第二天,它们响起来——吵醒我的那一瞬间,能立即关掉它们,之后继续睡觉而已。
只不过,每次被它们吵醒之后,我就会发现它们不仅不在那触手可及的地方,反而离我相当的远。
刚刚好,停留在如果我不下床,就绝对关不掉它们的距离上。
为此,我想过很多种处理办法。
其中最常用的,是“往耳朵里面塞棉花,再把头蒙在被子里面继续睡”这一种。
所以,只凭这两个不厌其烦工作着的闹钟,没能顺利拯救我。
我依然因为迟到的缘故,被老师三番五次的劝退。
这感觉就像是玩游戏时,队友一直跟我说的“你退吧,退了我们就能赢了”一样,让我莫名其妙的拥有了一种“我能左右战局”的错觉。
其实他们都不明白,我只是想用那门门红灯的成绩为借口进补习班而已。
正因为我没办法继承家业,所以非常不幸的,我有了可以自行选择梦想的权利。
至少,直到我的姐姐——直到夜秋语跑到我面前向我诉苦之前,我一直觉得不能做调停者是一件非常不幸的事。
在这之前,先要谈谈夜秋语这个人。
夜秋语作为姐姐相当的失败,在我能回想起来的记忆之中,我们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