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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等国家大事问一个九龄女童,雍帝陈堂还真是名符其实的不拘一格降人才。然从他重用萧启,孟仲垣等少年人才,便知,这个皇帝,并非经验论者。
这一问落到秀儿头上,身畔的孟仲垣也为她捏了把汗。只愿她回答的进退得当,莫要触怒圣颜。
顾秀儿若只是这中土地区大雍青州的一名小小女童,自然不会有什么令人眼前一亮的点子迸发出来。然而,她并不是顾秀儿,而是千年之后,红尘之外的一缕无主芳魂。纵是陈瑜的历史学的不好,可是这自中学起,国家义务教育硬是塞到脑子里的条条框框,还是有一些的。不过她此时心中想的却是,要如何将这话儿,不漏破绽的说出来。
“回禀圣上,可否容民女给您说一个故事?”
雍帝冷硬神色微微动容,此间百花齐放,春景正盛,他心思倒也和缓,方准了秀儿的提议。
“民女早先于父亲收藏的书册中,瞧见过这样一则故事。那故事上说,早在许久以前,有一位乞丐出身的皇帝,在即位后,每逢遇上贪官污吏的案子,待查探清楚。便要将那些国家蠹虫杀头,除此之外,这皇帝还要将这些贪官的人皮剥下,在里头灌上干草,悬挂于衙门口儿,让那些来往的百姓瞧见,这贪官污吏必然没有好下场。”
雍帝微微动容,顾秀儿这故事,他从未听过,然情结诡异,竟不觉间,听进了心里去。
“如此作为,其余州省官员,可是再也不敢贪墨银子了?”
秀儿摇了摇头。淡淡道,“回圣上的话,并非如此。因着这乞丐皇帝手段残酷,不光是人皮稻草。他还发明了人皮鼓。”
“人皮鼓,又是何物?”
“回禀圣上,人皮鼓,便是用那犯人的人皮,做成鼓面,由百姓千击万打,解气使用!除却人皮鼓。还有人皮灯笼等等……”
在场几人,均有些汗颜。雍地文明已久,此等酷刑,怕是要在那北部草原深处亦或吴国崇山峻岭之间。才会有的。然而纵是这般残酷手段,于整顿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