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板娘算完账目,便一直在盯梢着这边的情况,见着这恩人与两个小童相谈甚欢。不由有些奇怪,因着这恩人,平日里,除了饮酒便是吃菜,如非必要。想让他说上一句话来,那可是难如登天。
江夫人双手提溜着裙裾,又吩咐伙计备了些盐烤花生米,方笑意盈盈的走了过来。一见这情景,又结合着他们口中话语。便知道这恩人是在考校面前这白衣小公子,这白衣小公子一张粉面雪白,若不是目光凌厉,神色岿然,真真似个俏生生的小丫头,江夫人自己也有孩儿,见了这孩子,与自家儿子年岁相差不大,心中便起了怜惜之意,还帮忙劝道,“恩公,若是这小公子说对了我那秘方的名讳,您便收他为徒可好?”
秀儿喜滋滋的瞧着老乞丐,眼珠子滴溜溜转着,九斤一张胖脸垮了下去,心里计算着,若是秀儿入门,便是他师妹了,这九斤哥和九斤师哥可是不同的,这究竟是亲近了还是生分了?全然没曾想过,万一秀儿入不了门该如何。
老乞丐并未言语,只颔首表示默认。江夫人好奇地瞧着这眉眼清秀伶俐的小公子,只见他有模有样的在原地踱着步子,“这酒有股子奇异甜香,全不似用那红糖所制,想来夫人所酿的女儿红,秘方便在这甜香之气里头。”
秀儿一语中的,江夫人没曾想到,这小公子这么懂酒,她先是留意了一下老乞丐的动静,继而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小公子可知,这甜香之物,是何物所制?”
秀儿眉头一皱,似乎想这个答案极为困难似的。
江夫人柔声劝慰道,“小公子一语中的,已是极不容易了,至于这秘方为何,实在太难为小公子了。”
秀儿迟疑片刻,答道,“夫人所说不错,这甜香之物确实难猜,不过,家姐最喜用桂花做那萝卜糕,前日里吃了,方记得这桂花的甜香气,与老板娘所酿的女儿红有八分相似。因着烹调方式不同,秀儿斗胆一猜,老板娘可是用了那桂花蜜替了黄酒中的红糖,又将这女儿红存于桂花树下,封坛了一二年方启坛的?”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