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红嫩的唇上:“这么生气做什么?这是人家的私事,不说自有不说的道理。”
话说,她对大善人的关注有点多噢,虽然那是位大叔。
“你又不是外人!”
锦言带着小郁闷,张嘴咬住他伸到自己唇边的食指。悻悻地磨牙啃了啃。
任昆无声地笑了笑,将人搂在胸中,真喜欢她这般娇纵的小模样,看了让人喜欢得心痒。
“你要真怀疑,咱们走时邀请他去厩做客?卫决明、李掌柜还有夏嬷嬷。让他们见一面,不就清楚了?”
这主意不错!不过……
“他不能去吧?”
大家以往又不认识,谁会贸然跟着跑那么远去别人家作客?人家在这里住得好好的,你说请他去厩他就去了?
“你要想,为夫自然有办法。”
任昆不认为这是难题,两三天内平州王文博就会赶来,到时他说明身份,讲清事因。大善人未必不同意。
他若真想寻亲,借助永安侯的力量,比他自己要有效便利的多……
锦言撇嘴。小声揭他的短:“哼,有那么容易?自己岳父还没找到呢,还帮人寻……唔!”
剩下的话直接被某个心虚的吞咽到肚里了,任昆捧着她的脸,好一顿亲,直到两人气喘吁吁。才勉强放开。
“不准乱想……伤还没好。”
环着他的脖颈,软软地靠在胸前。粉颊娇媚酡红,双眸似水。似怨似嗔:“你就不能想点正经事儿……”
任昆低笑,哑声道:“这不是正经事?”
在他心里,这是最正经最重要不过的事,就是背上的伤太碍事。自己也知道,凭对自家小女人的了解,在伤没大好前,她是不会真应允的。
……
一连两日,主人大善人都尽量抽出时间尽地主之谊,亲自陪同任昆夫妇,要么在书房对弈闲谈,要么带领二人在府中花园赏景。
那感觉,好象不是他二人上门求助,而是知交晚辈上门拜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