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回答。
仆妇应下,永安侯不耐,哪那么多事。去榴园跟回浩然堂有甚区别?
甩开众人提步就走,吓得仆妇提着灯笼在后面急急追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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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言多看了几页书,睡得有些晚。
任昆敲开榴园的院门,她刚入睡没多久,被外面的说话声吵醒了。
出什么事了?这么晚了……
正要叫人进来询问原因。就听外间门响,乱七八糟的脚步声,有人进来,含糊不清的问:“……可是歇下了?”
是……永安侯?他怎么来了?
锦言一惊,随即掀被坐了起来。
尚未下床,外面传来重物倒榻的声音:“……你们都出去,别。别吵醒夫人……出去……”
切~~还别吵醒夫人,早被你吵醒了!
锦言忿忿,听声音是喝醉了,语调里都带着浓浓的酒意……她若再不起身,定会有人进来叫。
有心装睡不理会,这般吵。她也得能睡得着啊……
再说,若殿下知道她宝贝儿子喝醉了,被晒了一夜,自己只顾埋头大睡……好日子铁定到头了!
她爬起来,系了件外袍。随便扎起头发,套上软鞋,走了出去。
值夜的仆妇仿佛见到救星:“……夫人,侯爷醉了。”
不怪仆妇们为难,侯爷醉了不打紧,往常他不是没醉过,奇怪的是喝醉了大半夜的他怎么来这儿了?
“这里我来,你们几个,去取些白萝卜蜂蜜水、打盆温水把面巾拿来,再烧些热水备着……噢,动作轻些,不必惊动其他人。”
锦言安抚地笑笑,有条不紊安排下去,虽然她也不明白这位大爷喝醉了怎么摸到她的地头上。
轻步移至塌前,见任昆半躺着,随意摊开,一条长腿耷拉在榻边垂在地上,另一条大剌剌伸出榻外。
头上的发冠未除,一身的酒气。
面色酡红,呼吸间喷出带浓浓的酒息,半闭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