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这酒又要脱销。
在如此大好的形势下,乔扬却并不紧不慢,并不急于调配那批红酒,这让汪世海很是疑惑不解。
“嗯,你可别小看了我给他们的任务,你有没有看到这个小酒厂内部的环境和生产车间的卫生状况?那整一个字“脏”!
等到我们下次来酒厂的时候,可是要按食品生产的要求来验收他们的打扫成果的。
虽然我没有明确提出对这个大扫除的要求,但作为一个已经在酒厂工作多年的领导和工人,都应该有这个卫生意识,更应该明白我对卫生的要求,那可不是一般意义的扫除。
我希望等我回到南陵再次走进酒厂,看到的是一个全新的酒厂,卫生状况要完全符合食品生产要求,所有的设备要见本色......到时你帮我准备几双细白布手套......
另外,我们的商标还在申报之中,我不想在还没有商标的情况下贸然生产,授人以柄让人说我们睿昊公司的长短。
有些事急不在一时,把准备工作做好做全做细,这样我们的酒厂才能有更好的发展,何况我们的母酒可不只是那批酒,另一部分还在海上飘着呢!”乔扬为汪世海解惑。
其实在乔扬品尝的高万林的那批酒后,就已经从中发现了商机,在与镯子充分商议以后,向波尔公司订购了一批用于勾兑这批冒牌红酒的桶装母酒,十天前已经从法国发出。
等她从内蒙回到南陵,这批桶装酒差不多就可以到达南陵,时间上配合的十分默契。
同时乔扬还向澳大利亚的那家酒厂发去了询问函,昨天已经得到了准确的回复。
那边的酒厂手上还屯了近万瓶这个批次的酒无法销售出去,乔扬的函几乎成了对方的救星。不过商人的本质让对方并没有喜形于色,只是试探性地给乔扬回了国际长途。
经过一番试探,随着交谈的深入,在乔扬透彻地点评对方那批酒的品质特性,并点出了形成的原因,对方慢慢地放下了心理防线,最后乔扬表示可以替他们消化这批酒,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