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没服侍过男人。”
“谁说的?”凌雨裳冷问,“我男人生了不儿子,要不是婆母逼得紧,我……我也不会想出这法子来。”
编,让她编。
而他,只是陪她演一出戏。
因是戏,不需要担任何的责任。
但他可以拿捏住凌雨裳。
六公子爬上了床,疯狂而粗鲁地下手,身子一俯,撕扯着凌雨裳的衣裙,凌雨裳不敢大叫,闭阖着双眸,耳畔是缎帛撕裂的声音,当身上一凉,一枚粗鲁的吻落在脖颈,不是亲,而是在咬,似要将她脖颈上的肉生生的撕下来。
凌雨裳拼命的咬着双唇,心里却把她身上的“谢畴”臭骂了千遍万遍,都说他最是个温柔体贴的女人,可他分明就是要将她给撕碎了一般。
时间,在一点点流逝。
桂香与栀香相对而坐,彼此都不再说话。
过了近一个时辰,终于听到了一阵声响。
六公子穿着大红袍,大摇大摆地出来,东屋里,飘落着凌雨裳的衣衫,红袍、中衣、小衣……到处都是,有的已经被撕裂了。
六公子整着衣衫,笑道:“哦!春儿,你家少奶奶要是没怀上儿子,回头还可找我。哈哈……”
栀香欠身道:“谢公子好走!”
未落音,桂香转身往东屋奔了去。
凌雨裳一身疲惫,躺在锦衾里,似被抽干了所有的活力,就连脸上的面具也都碎去了一角,从脖颈处点点桑葚般的印红落入眼帘,凌雨裳的双臂全是一枚枚被指头捏过的红印。
桂香轻呼一声“郡主”,满是心疼的道:“奴婢给你备些吃食来。”
凌雨裳摆了摆手,“不了。”真疼,那家伙就是个禽兽,居然在她身上疯狂如野兽一般,太可怕了,一瞧就是个中高手,她似乎是瞧错了人,怎的就选中了谢畴呢?“你着人给奶娘送个信去,就说我……我今晚要在庄子里歇下,明日一早就回寺里。”
桂香应声。
栀香静默地拾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