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但在阿薄干的帐篷里,从来不敢仔细看,现在看到小俏梨花带雨的样子,想起自己这些年在鲜卑军营里形同老僧的日子,不禁对这株被猪啃了的好白菜生出一份恨意:
“这种事羞于启齿也很正常,不过你不说说症状,本郎中不能眼见为实,也无从确诊啊。”
小俏抬起头,正好看到郎中迷离的眼神,顿时觉得自己好像被扒光了。第一反应是转身逃走,但内心一双强大的手死死拽住她的脚。
没有别的选择。
有求于他,只好忍了他的羞辱。
咬咬牙,抬起泪眼直视郎中:
“我想请先生看看我是不是有身孕了。”
吴郎中一愣。已经很多年没有人叫他先生了。但更关键的他一瞬间就明白了这个姑娘肚子里是阿薄干的种。
女人就像阿薄干脚后跟的死皮,一文不值;可儿子另当别论;阿薄干好像还没有儿子;阿薄干如果知道这个女人或许会生个儿子,一定会善待她;照顾这个女人,就是照顾阿薄的干儿子;也就为阿薄干传宗接代做出了贡献;母以子贵,说不定这个女人会成为阿薄干的一房夫人;今天对她好一点,未来就混得好一点;阿薄干本来就是皇亲,说不定将来能离开军营,远离鸟不生蛋的战场,在宫里吃香的喝辣的......
无数念头在刹那间闪过。
脸上的表情也在刹那间灿烂起来,枯荷叶变成了莲花瓣。
“哎呀呀!怎么不早说呢,来来来,赶快坐下,站着多累呀。”
赶紧从胡床上下来,把银挖耳草草插进发髻,一边用袖子擦了擦胡床。想把小俏搀过去,又不敢碰她。
诊脉。
果真是有了。
吴郎中满脸堆笑:
“姑娘年轻,身子骨结识,现在看来不需要保胎药。只不过有两点要注意,第一是吃饭要精细一点,第二是提醒将军晚上该节制一点啦。”
小俏在进帐篷前,虽然自认为已经怀孕,但还是残存一丝幻想。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