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的女孩抛弃了所有在世间必须的伪装,真实的双手合十,微闭着眼睛念念有词。
“好吧!也许会有奇迹发生。”玛丽想。
当然,这话她是不会付诸于口的,人总需要给自己留一些余地,这样才不会直接无缓冲的从高空坠下。
安妮似乎没有看出玛丽的难处,她自顾自的说:“看看吧,女士、先生,我会在一个月内成为厨艺高手的。至少要比那个叫朱诺-麦高芙的女人强。天啊!这名字真是蹩脚,居然和《朱诺》的名字一样。”
她转过头,审视的瞧着苏颉:“说!写剧本的时候是不是从她的名字那里得到了灵感!你们是不是早就认识了?”
苏颉痛恨自己在打电话为麦高芙介绍凯特的时候没有避开安妮。他低估了女人的疑心和斗争精神。任何一点在男人看来微不足道的小事都可以被女人们上升到国家民族的程度。
就好像安妮在午餐之前的喋喋不休所表达的意思一样——那个女人破坏了美利坚民族的团结。
这关美利坚民族什么事?苏颉想不明白,便试图去争辩。这让他明白了又一个现实:女友们永远处在上风,没奈何。
苏颉脸上尴尬的笑容明显的就想曝露于阳光下的墙斑,餐桌上所有的人都感觉到他的窘迫。
玛丽觉得自己不得不出手了,云淡风轻的说:“从某种角度来说你是幸运的,苏。”
“为什么?”苏颉下意识的接了一句,“我觉得我是不幸了。”
安妮凶恶的目光扫来,男人比划着十字架,转变的说辞:“我的意思说,幸运与不幸并存,阿门!”
十字架并不标准,安妮和玛丽笑的几乎肚子痛。
玛丽说:“你应该庆幸像安妮这样的人没有爬上政坛。倘若她是政坛女性,就是撒切尔夫人二世。你应该,不,我们应该,应该庆幸她只是你的女朋友,不是我们的国家领袖——否则,事情可能更糟。”
苏颉想了想安妮近一个小时的无理取闹,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