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说的评书,提出了宝贵的意见。”蝴蝶说。自自其然。
“他那么热心!”苗儿有点吃醋。
“他那人不坏,还教会了赤儿姐。就是周光哥的妻子一套很高的注射术,叫疼痛注射疗法。今天你来的正好,他明天可能要走了。几次想走都没走成。”蝴蝶说。
“为什么?”苗儿问。
“病号都哭求的呗!要求是等所有的病号都康复了再走。”蝴蝶说。
“原来是这样。”苗儿笑了:“到什么时候?旧的病号去,新的病号又来了,只要活着。百年走不脱。”
“可不是嘛,张大哥想走,有些不忍心,因为赤儿姐不老练。我说过几次,你快走吧,以后有时间再来。”蝴蝶说。
两人说着念着,苗儿小心的打着轮。因为旱路,路虽宽,车还是走的很慢,走了半个小时。三里路之遥。
周光的家在庄东头,门前有两颗大白杨树,门前有一片空地。空地上放着几辆摩托车和两轮电动车,自行车,空地算是农村的停车场。苗儿将也毫不例外,把车放到这片空地上,和蝴蝶一块下了车。关了车门。
“周光哥家到了。看来看病的还真不少。”蝴蝶说。
“走吧,进去就知道了。”蝴蝶说。
此时,苗儿的心中有一种难言的酸楚往上涌,是委屈,还是分别的太长久,还是家中发生了重大的变故…,苗儿知道张博准确就在这家诊所里,她闻到了张博的气息,这是气息只有她才闻得到…,看来,这个诊所也是周光家开的,因为大门一侧挂着一个大木牌子,上写着:簸箕村卫生室”字样。苗儿心里又一阵悸动。蝴蝶重新说了一遍:走吧,进去就知道了。
和蝴蝶刚想移步朝大门里走,她一下呆立在车前。
“苗儿,我听到你来了,我知道你来了,我就跑出来迎你。”张博的声音以大门里传来,高高的个子、深沉的面孔,伴着天籁般的声音一块走了出来。后边跟着跑过来的周光,周光他很惊?。
“哥…!"苗儿一向语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