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说起来和公制单位的一吨水正好是一立方米有些像。后世见了可能还会称赞一句“劳动人民的智慧”,但现在这种粗糙的联系带来了大量的误差,习惯了精确描述的东海人对此只想吐槽。
这之后就很无聊了,过了大概四个小时,林成才看看表,等了片刻之后,拔掉了漏斗底部的草塞子,黑水流到下面的木桶中。等到黑水流完,又流出一些红糖,他赶紧换了一个桶接住。
随着流出的红糖逐渐变白,最后成为黄白色的糖霜,围观群众禁不住鼓起掌来。
林成才有些得意,又等了一会儿。等过了工艺规定的静置时间,他拿起一个干净的勺子,从漏斗中央开始,依次把白糖舀到旁边准备好的按螺旋线排列的玻璃碗里。
最中央是纯净的白糖,虽然不如后世白砂糖那样洁白,但以这个时代的标准来说几乎可以评价为“似雪”了。舀到后面颜色越来越黄,但即使是最外侧颜色最黄的那一部分,也比现在市面上的糖霜要好得多。
等到林成才舀完,把空漏斗抬起来展示给周围人看,大家忍不住欢呼起来。
“等等,别急,”林成才止住欢呼,又拿了一个玻璃瓶子,装满水,取了一些最外侧的黄白糖加进去。糖溶解在水里,过了一会儿,有一点点泥土沉淀下来。“相比历史上的黄泥法,我们应该有所突破,把最后提炼出的白糖再溶解煮干提纯一遍,既能除去残留的泥土,又能消毒。”
听了这番话,众人又佩服地鼓起掌来。经过三个月的努力,成功提炼出优质白糖,林成才可以说是居功至伟。
在林成才的指导下,食品厂以每天两石的速度不紧不慢地生产着白糖。这个产能扩充起来很容易,不过红糖储量有限,没必要生产那么急,反正销售也需要时间。
由于北方不产蔗糖,所以红糖在胶州的价格比在明州还要贵一倍,达到了50文一斤。不过糖霜市价也就200文一斤,只比明州贵了一半,或许是因为豪富没江南那么多。
商务部给白糖分了四个等级,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