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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马眼见火粒袭来,竟然丝毫没有躲闪之意。
他鼓起腮帮子,下唇突出,朝鼻翼处重重地吹了一口气,那个袭来的火粒便化作一缕白烟,四散而去。
那一缕白烟仿佛会勾魂摄魄似的,吸引了渍豺的目光,等他回过神来之时,白马已经从白烟中消失。
渍豺顿觉不妙,未曾想到这白马居然如法炮制,再次以白烟为障而行于其身后。
渍豺这样想着,便迅速将耳磬抡到脑后,想以此占得先机。
然而此时为时已晚,白马确实再次行到渍豺身后。
不过与刚才那次不同,白马并没有贸然出击。
只见从渍豺眼前到渍豺身后的区域之内,立时腾起一片白雾,这片白雾比雾蹄谷的雾浓烈而又呛喉,惹得渍豺一阵咳嗽。
渍豺的身体被全然罩在一片白烟中,他知道白马一定会在某个地方伏击,于是兀自抡着耳磬,企图粉碎白马的阴谋。
没用的!——渍豺高声喊道,我平时便不怎么用眼睛,你以为弄一团白烟出来会干扰到我?
白马如风般在笼罩在白烟中的渍豺身边穿梭着,没有理会渍豺的叫阵,而是伺机寻找着机会。
噌——白马轻叩石蹄,一枚火粒从蹄间迸发,直袭渍豺耳畔。
那渍豺本就是以耳闻名,早已听到此火粒的来势,轻抡耳磬,挡住了火粒。
梆——火粒打在耳磬上,发生铿锵有力的声音,声音悠长回荡。
白马不甘心,继续发动攻击,几番下来,均被渍豺挡回。
白马磕蹄之声与火粒击磬之声相应成趣,一来一去,竟然像是打着战斗的节奏,而渍豺听到这个节奏,打得更有感觉了,竟然不自觉从喉边哼出了曲子。
也许是白马被渍豺的举动激怒了,也许是白马寻找到了新的方法,只见白马忽然腾空,随着他腾空的驾势,地上陡然升起更浓的白雾一片。
渍豺见这驾势,知道他要从空中向下射击了,连忙抡起耳磬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