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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厉见到此情此景,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想不到这马族仅以如此轻便简单的披风便能制伏六浊中的汗狼。
果真是兽不可貌相。
汗狼想伸出爪子去抓破披风,然而自己的头却被控制得死死的,每每手刚触到颈部,便被黑马将披风一拽,牵扯得手不能近前,汗狼仿佛像一头拉磨的兽一样,被蒙着眼睛围着黑马团团转。
看似黑马占了上风,然而他并没有丝毫的得意,他正皱着眉头瞪着汗狼被披风裹住的头。
那汗狼天生爱出汗,裹在披风里的头已把披风的边缘浸得到处都是汗。
就是这样,汗狼仍然喘着粗气挣扎着,汗越流越多。
黑马一脸鄙夷,但仍然拿披风死死控制住他的嘴,怕汗狼一张口便咬破破风。
然而那汗狼绝非这么容易就被控制的兽,只见那黑马身后,夹杂着呼呼的风声,袭来的正是那汗狼的石矩。
原来刚才在黑马裹住汗狼之时,他便松手放出石矩。
那石矩在空中自转着,转成一个圆刃,一个回旋之后,便削向黑马的后脑。
黑马闻声大惊,连忙卸力于披风,以抵挡脑后的石矩,这时汗狼便欣欣然从披风中脱头而出,披风抽打在他的脸上,还是有火辣辣的疼。
在披风抽出的一瞬间,那风中旋转的石矩已经飞到了黑马的后脑,黑马想用披风抽打已来不及,只好一歪脑袋,石矩擦着他的面颊回旋而过。
那石矩在往汗狼手上回旋之时,正好经过黑马抽出的披风,于是,石矩被披风阻止,改变了路线。
黑马见状,也迅速改变了主意,改控狼为控矩,他暗自在披风上使力,想用披风缠住石矩。
哪知那石矩虽然改变路线,但仍旧只是在披风上跳将两下,依然往汗狼的手中飞回。
梆!——汗狼一把捏住石矩,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
黑马狠狠地抽回披风,横在眼前,伺机而动。
一丈二尺又半寸。——汗狼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