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里头宣称是那名学生自食其果,不得已才把他斥逐出院,像这种事我们无辈分的还是别太关切为妙。”
“也对,也对。不过你打闻到那名弟子唤啥名吗?”
“好像是个陈氏,名儿没听过。”
……
白衫少年一口饮完清茶,仍旧不解渴,招手唤来店小二道:“小二,再上一壶茶。”
小二黑着脸不知当不当应好勒,瞧少年一副穷酸样,就真如莽夫所说是县里上来赶考的,估计也会落榜。一壶滇青茶虽然要不了几个铜钱,配上两碗稠粥跟花生豆少说也要五文钱,看少年怎么都不像是个会掏钱的主子,只好摇头苦笑,犹豫半会,叹一口气走向后厨,大不了就当作一件行善积德的好事罢。
囫囵吞完两坛大酒的皮糙肉厚莽夫似乎意犹未尽,对坛子里的酒香依依不舍,咂了砸嘴,叫小二又给上了两坛,两手摊在桌上,闲的闷慌,朝独自饮茶的白衫少年嘘了一声,咧开嘴笑道:“小兄弟阿,听老哥的多喝些酒,这天寒地冻只有酒能暖暖身子,还能活血化瘀。再说去参加殿试也不只是舞文弄墨的事情儿,还有耍十八般长枪铁剑,拿点酒壮壮胆气,说不准就过了。”
见少年置之不理,莽夫嘿了一声,隔着两张木桌一愣头青年付之一笑:“大爷,没听他方才说的,锦东凉在他眼里不过一介草屋,不稀罕,连庆陵最大书院都瞧不得,还会去赶赴殿试吗?别人指不定是谁家王爷府的贵公子呢,前程无忧,你就不用瞎操劳了。”
四五人随之一笑,尚未开口,忽而客栈外匆匆奔来两名白脸少年,几名酒客一看门槛外两名少年身服一件蓝底袍子,右胸一侧秀有金线刻出的锦字,顿时哑口无言,天底下敢在袍子上秀个锦字,唯有锦东凉内的学生,换作是别的人,哪纷纷是要掉脖子的大罪。
店小二眼角极其利索,一睹是锦东凉的两学生,没等候两少年迈过门槛,就打着哈哈躬着腰迎面问道:“两位大上仙,可是要吃些什么?小的这客栈虽说比不得清香阁,但山珍海味,美酒佳肴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