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和我们一起去。”
“她哪儿去得了啊?”雷钧摇摇头,“心情虽然可以理解。”
“这之前,她大概一直在寻找把儿子找回来的方法。”
雷钧沉默了片刻,道:“局长已经决定辞职了。”
方无应惊了一下!
“这次的事她必须承担责任。”雷钧疲倦地说,“虽然我个人认为,现在来追究责任已经没有意义了,但上面好像还是责怪她的不察——今年若无事,她该进部里去的。好好的前途就这么毁了。她这跟头栽得太大。”
“那……她若被解职,雷钧你不就副职转正了?”
“又不是什么好事儿。”雷钧叹了口气,“不管怎样,局里无端少了个人。大家只有更累的份。”
“也不过是恢复到卫彬来之前的程度。”方无应说着,看看局长办公室,“她回去了?”
“下班就走了,不过好像有事儿——”
“啥事儿?”
“要和小鹏的爸爸见面呗,这事儿再瞒不住了。”
方无应呆了呆:“……小鹏的爸爸我真没怎么打交道,他是哪单位的?”
“嗯,你来得晚,他是审计局的。挺好一人,就是话少了点。”雷钧戳戳方无应的方便面,“哎,再泡就要烂了。”
“哦哦!”方无应赶紧撕掉泡面的锡纸,“既然人挺好的,干嘛离婚?”
“你问我,我问谁去?”雷钧瞪了他一眼,“别把我当八婆。”
上了自己那套两居室的单元楼,凌涓已经看见窗户里透出的淡淡灯光。
她犹豫了良久,还是掏出钥匙,打开门。玄关没有鞋,来人已经将它们收进鞋柜里了。
他就是有这样的习惯,不给任何人添麻烦,即使是自己的家……确切地说,是已离婚多年的妻子的家。
凌涓走上客厅,看见来人正从沙发上起身。她微微低下头,复又抬起眼睛来,她想努力笑一下,可怎么都笑不出来。
史远征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