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次,便是转让田地的那一天,也只是等在门口,然后被徐管事打发了!”
“徐家扫地的丫头也说,似乎曾听到徐光启说起过李三娃,却是叹息此人品行不端、目光短浅,而后出了黄金菜,也只是说看走了眼,似乎并非师生关系。”
王兴一件件、一桩桩娓娓道来,有秘闻,也有公开流传的,当李彦因为黄金菜而变得名声炫目时,这些信息往往被人忽视,也只有王兴在周彪的影响下,一心复仇,才细细打探,挖出这么多的疑点。
“少教主,这些事都是四公子交待小的打探的,当属确凿无疑,”余国忠道。
“好了!”王好贤似乎终于被说服,小眼微微睁开一道细缝,赞赏地看了王兴一眼:“看来,你是做了不少准备。”
王兴心中一喜:“侄儿记得三叔的教诲,做事前要多方考虑,仔细弄清情况,如今看来,那李三娃与徐光启着实没有师生的关系。”
“便是真的,那又如何?”王好贤微微睁开眼,轻轻笑了起来:“本座可是听说了,当今皇上喜欢福王,对太子并不待见。”
“再说,京里头也有咱闻香教的信徒,咱不惹事,可也不怕事。”
王好贤笑了笑,发出指令:“等下,本座便去银鱼厂拜见徐公公,余总传头前往兵备道贾大人府上,与贾夫人说说咱闻香教信徒的惨事,王兴你这次做得不错,等会就给几位指挥使准备点仪金,请他们晚上到闻香楼赴宴。”
“李三娃,既然是你意图不轨在先,可就别怪咱不客气了!”王好贤眯上小眼,嘿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