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教主息怒,是小的没有管束好手下,”余国忠也是个大胖子,此时弯腰弓背,显得特别卑微,平日在外面可是呼风唤雨,跋扈得很。
魏大有更是战战兢兢,不敢说话。
王兴在一旁使了个眼色:“余大传头,洪同知那边,可将东西都拿到了?”
余国忠小心翼翼地看了王好贤一眼,摇摇头:“洪同知去时,那些家丁倒不敢反抗,全都束手就擒,只是夏家老三夏熙在那里,说那田庄与里面的东西都是夏家财物,洪大人不敢妄动。”
“你们怎么办事的?”王兴跳了起来,怒道:“夏三不过是庶出,不受夏家待见,你们怕他作甚?他说是夏家的就是夏家的啊!”
“可是,夏三的手上有字据!”余国忠无奈地说道。
“字据?”王好贤脸色一变,双眼眯成了细缝,隐隐有精光透出。
“是的,”余国忠点了点头:“此外,也未能抓到李三娃本人,许是给夏三藏了起来!”
王好贤微闭着眼睛,淡金色的睫毛急速颤动:“夏三不能动,李三娃……李三娃也不能动……”
“三叔不用担心,我听周彪说那李三娃与徐光启并没有什么瓜葛,甚至当日一起前往李家的卫学教谕陈义山,还曾说过李三娃不知进退,得罪了徐光启,”王兴在一旁说道,他决定对李彦动手之时,也打探过不少情况。
“此话当真?”王好贤双眼乍睁又合,挥了挥手,示意魏大有先出去。
等到魏大有离开,王兴才点了点头:“此事卫学很多人知道,另外小直沽的里正宋盘也说过,当日徐府转给李家五十亩旱地时,徐府的管事曾经讽刺过李三娃,若李三娃真是徐光启的弟子,必不至于如此。”
“还有,徐光启当日见到黄金菜时,显得非常意外……”
“此外,徐家的人近日一直在寻人转卖几处宅子,李三娃却在村外大兴土木,为什么不卖给他呢?”
“而据徐家看门的徐老头说,这李彦之前从未到过徐府,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