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起初是为了笼络人心,可是当林家真正站稳脚跟后,林老爷子却再没有一丝取缔的意思。
李健曾问过这件事,林铮则说这是在给林家的子弟积德,是好事,有福报。
林不平从梨花木茶几上拿起一把红泥茶壶,给每位档口主事人倒上一杯茶。
众人诚惶诚恐,连忙扣指致谢。
“花姐,从你开始吧。你是娼馆的主事人,你讲讲为什么东西两个馆子加起来每个月只能盈余一万多块吗?”
林不平口中所称的花姐全名白花姑,真名是什么没人知道。林家名主事人之中唯一的女性,执掌龙城道东西两座娼馆。
听到龙头点名,花姑端着茶杯的手一抖,林不平眼疾手快,抬手托住杯底,茶汤这才没有洒出。
“花姐,不要着急,咱们有想法谈想法,有困难讲困难。”
白花姑咽了口口水,眼前这个年轻人鼻梁高且挺拔,五官硬朗,整个人透出一股利落劲头,看的她心里痒痒。
她眉眼一软,幽怨的神情信手拈来:“林三哥,你不知道,龙城道的娼馆虽然是咱家垄断了,可是客人他不是呀。”
“隔壁皇后街和大观道那些烂人肆意降价挤兑咱们,最近都发展到了明目张胆揽客的地步。现在天一黑,他们就派人守在道口交界处拉人,咱们的熟客十不存一,生意可不就得垮了嘛。”
白花姑的话语里怨气十足。
“原来老爷子还在的时候就对娼馆的生意不上心,他老人家心地好,见不得咱们这些弱女子做这行,但是我们身无长技又无人依傍,不做这行做什么?谁知道现在连这行也快做不下去了。”
白花姑泫然欲泣,一番话说得凄凄惨惨。
“咳咳,花姑,不要夸张。这是开会!把你撩凯子那套收着点!”李健有些看不下去了,这娘们除了不敢跟林老爷子撒谎,其他时候话里都是半真半假。
白花姑白了李建一眼,媚眼如丝,诱惑十足。
白花姑名字里虽然带个姑字,其实年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