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事没有,也只会开开弓射射箭了。”
徐逍遥望着汉子朴实的笑容,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随即便拉着他步出了茅房。回到屋子以后,王天古忙不迭地说出了茅房内的发现,王家娘子闻言苍白的脸上也是露出些许红晕,喜声道:“那么我们现在就陪着徐推司到村里走一圈,把乡亲的口供录下来吧。”
王天古知道娘子的性子还有其对此事的急切,当下也是二话不说,一把搀扶起妻子柔弱的身体,就引领着徐尤二人望屋外走去。
“阿土伯,这位是专门为民申冤的徐推司,他是给大伙儿来讨公道的,当日那些乱兵不仅抢了你的家传宝贝,还毒打了你一顿,你快些把当日的情形给徐推司说说吧。”
“贞儿,你在说什么胡话啊?哪有什么乱兵,是不是发癔症了啊?”
贞儿明显怔了一下,王天古指着老伯的脸道:“可是你脸上的伤痕不是还在吗?这不就是当日被乱兵毒打留下的吗?”
“什么啊,真不懂你们小两口说什么,老头子要去打个盹了。”
王天古夫妇见状还想再说,徐逍遥却是拦住两人道:“受害村民颇多,先去问问别人再说。”
王天古夫妇无奈只得同意,可是接下来的取证也是同阿土伯处如出一辙,众人纷纷一口断定村里根本没有来过什么乱兵,而对于王天古岳父之死,也是异口同声说是被山里的流匪杀害,至于问起有无见到什么军队,则是回答那只是一支进剿山匪的军队,并且直承了关于制作万民伞谢恩一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乡亲们,你们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都不说实话啊!”贞儿遭受无数次打击之后,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激愤,悲呼几声之后,竟然晕厥了过去。
王天古脸色一变,连忙背起软到在地的娘子,往村口方向奔去,徐尤两人对视一眼,也是紧随王天古而去。
王天古在村口一户人家面前停了下来,一脚踹开院子的柴门,口中火急火燎地叫道:“刑大姐,贞儿晕过去了,你快些来帮她看看啊!”